YONG

=永

【SK】笼中金丝雀

地雷专业生产户驾到通通闪开!

  还是前线战士pa,磨得有一周了()

     Kowalski中心和只有一点点Skipper的SK()注意避雷

  又名《 KK战损怎么这么色我彻底疯狂🤤》

  好想写出没有太多形容词的朴素高级的粮但是通篇只靠动词副词撑起来真的好难做到写不出来哼哼哼啊啊啊啊啊(首)


       你相信迷失的鸟儿能找回属于自己的天空吗,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那片天空同时也在轻声呼唤归鸟的名字。

  飞鸟终究归于广袤的苍穹。


  在Kowalski奉命埋伏在敌军内部之前,Skipper就已经为他制定了详细的方案,可见这次任务的不确定性堪比Skipper给Kowalski猛地来个飞踹后并笑着给自己倒一杯热茶。但他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生活习惯而锒铛被捕。Kowalski原以为自己的伪装可谓“天衣无缝”,至少Skipper也这样认为。Kowalski总是相信Skipper的判断,就像相信自己的发明总是会被别人数落一样。但当Kowalski意识到敌人从扣押自己到开始谈论如何处置这个废物叛徒只是喝杯水一样简单时,他就开始思考如何全身而退而不会挨Skipper的一巴掌。


   Kowalski甚至已经做好为队伍牺牲的觉悟,即使认定Skipper会采取一个惊天动地的营救行动。但想到一丝不苟的科学家将要为自己习以为常的生活习惯献出渺小的生命。

  Kowalski只觉得讽刺。


   拳头砸到Kowalski的脸上。

  他的脑袋在天旋地转中下垂,温热的血液便顺势从鼻管中汩汩淌出,刹那染红了衣领。修长的手指不断绷紧,扭曲,颤抖,呐喊着最后的抗议。伤疤就那样赤裸裸地镌刻在Kowalski的身上,不愧是男人的勋章,骇人且紫青得可怕。Kowalski的眼球红丝布满,再加上黏糊糊的暗红色液体灌进眼眶,使之原先湛蓝的双眼在此刻看上去倒有几分像血红色的鸽瞳。Kowalski身为军队里的出了名聪明的二把手,此刻听从长官一切指令的耳朵被蜂鸣震得发怵,只能断断续续地接收乱码般的杂音。

  “切。”

  Kowalski摇摇晃晃地抬起头,并不屈地将血沫吐到那人身上。于是下一秒,Kowalski本就神志不清的脑袋便在冰冷的墙上狠狠刻下猩红地,刺眼的印记。

  虽然Kowalski在与Skipper多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形成自以为强大的忍受力,不管是精神上对于Skipper屡屡打破规矩,拉着自己脱离部队单独行动,还是肉体上Skipper对他莫名其妙的“每日一巴掌”——嫌弃自己的“创新小发明”,又或是精神病突发一样上蹿下跳地惊呼哦蟹不肉。

  但后知后觉痛楚使他总是抖得不受控制。汗涔涔地往下流,与涎水一共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在地上形成水洼。

  老天,这看起来太糟糕了。

  鬼知道他是怎样在不吃不喝还被持续性殴打的3天里强撑下来的。Kowalski发誓,他已经受够了严刑逼供,但如果现在尚且存有一丝力气的话,他也一定会选择继续以队伍胜利为信仰支撑下去,并且在无休止的痛苦中将自己坚固的后槽牙咬得稀碎。


  红日含泪,掩面离去。对方终于是撂下狠话,愤愤摔门而出,留下Kowalski和一口老钟无助地苟延残喘。待到暖阳的余温从Kowalski血迹斑斑的额头细细吻过Kowalski伤痕交错的脚踝时,指针与黑暗便在期间不断拨动伤员脆弱的神经,想要在四方的潘多拉盒中逐渐剥开,抽离Kowalski的意志。

  那束最后的光还是带着不公与愤慨,叹息着渗入土地了。

  Kowalski没想过这个时候上帝会派来个像传统电影中那样勇敢的英雄来解救自己,这实在是太荒唐了。除非现在在他面前马上发生一起大爆炸,最好连自己也一起炸飞出去,这样刚好省去的逃跑时间……

  结果在偶然间看到点点火星在窗外闪烁的时候,Kowalski预感自己如此荒诞的想法估计马上就要实现了。

  “咻——嘭嘭!!”

  Kowalski没想到万能的上帝居然真的选择用火花和浓烟将自己挽留下来。


  Kowalski被扑来的滚滚尘烟吞并,刺激得泪腺疯狂往外分泌。Kowalski咳嗽着,强撑开眼皮往爆炸处看去,只见一个人影匆匆闯入视线。

  Kowalski就这样狼狈地与来者对上了眼。

  虽然脑子如同浆糊,但他确信自己看到了上帝顺手捎来那一位hero——他那疯狂的长官,此时正在强压嘴角的笑向他走来,而原因很明显是自己那窘迫的样子。

  Kowalski沙哑着喉咙向Skipper开口,

  晚上好,长官。

  “可我认为你看上去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样好,士兵。”Skipper继续凑近,并在距离Kowalaki只有一步之遥的位置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Kowalski的束缚带,190的人终于能够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活动。“这可够危险,估计再晚一点见到的就只是一具一米九的躯体了。”Skipper指了指墙上的大窟窿,“等我十分钟。”

  “sir,我可以和你一起……”

  “那倒没必要带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伤员去参加一个派对,你知道的,我突然想和他们玩玩,见识见识何方神圣能够将我手上的士兵囚禁三天。”Skipper扛起地上的枪支,“没有意见吧亲爱的。”“没有,长官。”

  眼看着Skipper头上的爆起的青筋,作为Skipper副官的Kowalski完全意料到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于是Kowalski便目睹了Skipper走向门外,又突然折回来,只为了给自己一个吻。着实是很快的一个离别礼物,像娇嫩的玫瑰,转眼间便在狂风暴雨中昙花一现。

      Skipper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家副官龟裂的嘴唇,端详这个有瑕疵但仍然精美的玻璃器皿。“嘴唇可真够干燥,宝贝,”长官向Kowalski挑眉,“等我回来,我重新给你补偿一个,我亲爱的Kowalski。”


  Kowalski突然觉得自己可保不齐不会再一次陷入那深邃的眼瞳中并溺死过去。

  因为在Skipper对自己伤口啧啧称奇,仔细欣赏是怎样的刑具才能造成这样威力,并经历那短暂分别的约定之吻后,他瞥见了久违的天空在对方的眼眶中奔腾翻涌。

  好吧,不想承认,但在Skipper立足于片片硝烟之中,大声呼唤迷途生灵时,Kowalski居然有这么一瞬间认为自己就像电影中被解救的女主一样。虽然过后认为当时会将自己想成电影女主完全是拜脑震荡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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